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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嘉式扣着燕绥双手,温柔又不容抗拒地吻了上去,呼吸纠缠间,徐嘉式哑声问:“陛下,现在可以吞回去了吗?”

燕绥眼中蓄上泪水:“可是朕真的好怕……”

“不怕,绥绥不怕。”徐嘉式双唇轻点燕绥眼角,“先前面对乌云宝音,你比我更加镇定,你已经是一个智慧果敢的皇帝了,即使没有我,你也能照看好陈国——”

“不许说不吉利的话!”

“好,不说这些。”徐嘉式握住抵在自己唇上的食指,“但父亲的仇我一定要亲手报,为了大局,我不能在安州杀乌云宝音,战场上才该是我和他清算仇恨的地方。绥绥,请缨之事我有私心,父亲在世时我多有不孝,我想要弥补,否则我一辈子都不会安心。但同样,也会因为你和孩子,惜命自保,活着回来。绥绥,我是孩子们的父亲,但也是父亲的孩子,让我去,好不好?”

“可是……”燕绥哽咽,“乌云宝音是个阴险又没有人性的疯子,朕现在不知道陈国还有多少他的内应……和他交锋又投鼠忌器,朕实在不放心……”

“陛下,我想,乌云宝音未必是高宗的血脉。若能证实,便无需诸多顾忌了。”

燕绥愕然:“你说什么?”

徐嘉式正要详说自己的分析,突然有人来报,说张大人醒了,想见陛下。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