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燕植钓鱼如拔葱,一会一条,老周王久未钓上鱼有些烦躁:“殿下无暗卫护身,若真是在京城出了些什么意外,陛下回来也无力回天。”
燕植无所谓道:“老王爷把本王当人质么?皇叔那还揣着两个人质呢,真有什么,哪怕以一换二,我们也不亏。”
“什么人质?”老周王皱眉。
“啧啧,老王爷实在不会经营父子关系,但愿摄政王能做得比你好些。”燕植抬眼见徐嘉式从宫中回府,迅速起身笑脸相迎,谄媚道,“皇叔父,辛苦了,小侄给你倒杯茶——”
徐嘉式背手沉着脸走来,亮出一沓奏折,急需批复的国家大事却被朱笔注释满了「人之初,性本善」:“殿下就是这么批改奏折的?跟臣回宫重来!”
燕植刹住脚,小脸一垮:“咦,来的不是可亲可爱的皇叔父,是凶残霸道的摄政王!三十六计,走为上!”
眼看着儿子追逐永安王,老周王放下鱼竿起身:“哎——”
燕植趁势夺门而出撒丫子狂奔,徐嘉式顿住脚步,转身凝望老周王,没有说话。
“嘉……”老周王嗫嚅半晌,到底喊不出儿子名字,“小皇帝走到永州了?”
徐嘉式「嗯」了一声。
“他……他……他有来信报平安吗?”老周王在衣裳上搓了搓手,“你们……他和你……”
断断续续,表达不出完整的意思,实际上老周王心中也一团乱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