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乖。
但辈分不对。
徐嘉式想逗他喊自己的表字,快把人弄哭了,燕绪开始教弟弟骑马。
徐嘉式饶有趣味地绕着兄弟俩兜圈子,问要不要比打猎,但小可怜连在马背上坐稳都办不到。
没有比他更可爱的猎物了。
这样的小可怜,吓一吓就会哭吧。
徐嘉式恶劣地重拍马屁股,少年惊呼一声被马载着飞驰出去。
下一瞬,便落进徐嘉式怀里。
四目相对,果然在哭呢。
“嘉式,嘉式……醒醒……”小皇帝焦急的声音在耳边萦绕,“怎么出这么多汗?是不是太热了?哪有六月天盖着这么厚被子的,没病也捂坏了……”
感受到被子被拉扯,徐嘉式骤然清醒,护住被子,黏腻和闷热不能被揭开,暴露好梦。
徐嘉式睁眼,发现自己躺在王府卧室,皇帝一身便服坐在床边,端着药碗,目光担忧地看着自己。
徐嘉式揽着被子坐起身,张了张干渴的唇,本来想喊陛下,出口却是:“淇台……”
燕绥眼睛一亮:“你叫朕什么?”
徐嘉式心头羞愧又紧张,摇头,接过药碗:“陛下,您出宫探望,臣受宠若惊。陛下以后不要这样,宫外太不安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