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来裴家后人,白头吟的解药指日可待,姓徐的越来越肆无忌惮了,到底是谁盼着彻底划清界限?
徐嘉式看着燕绥肩头颤动,多半是风吹的。手背烫出的泡薄薄的一层皮让风吹得发皱,随时要破的样子。伤得多严重,有多疼,只有本人知道。
“臣跟陛下说话,陛下到底听没听?”徐嘉式抓着燕绥肩头想将他扳过来,还没用劲便听见叫疼。
徐嘉式丢开手拂袖:“疼些才好!陛下记着下次别到不该去的地方去,多用些心思在朝政上!”
燕绥手指抓着窗框,挺直脖子不回头,连说话都不敢大声,怕眼泪滚下来。
“朕不听。朕就是要下厨。”
“陛下真以为看两页食谱就能成食神了。做出来的东西入不得口,只是糟蹋粮食。”
“好吃难吃关摄政王什么事?永安王都没说什么,反正轮不着你来试毒。”
“永安王已经超重,上马都不流利,陛下还要给他吃油腻增重的东西吗?陛下就是这样养育孩子的?”
燕绥心头一窒,果然,这样小题大做归根结底还是因为燕植。
多细心的摄政王啊,怕故人之子暴饮暴食不利健康,发了好大的火。
燕绥仰了仰头,让不该有的委屈一并倒流回去,转头对徐嘉式道:“听说,仁宗小时候也是这样圆润,后来不也身材挺拔吗?摄政王,你也知道净芸是我燕家的孩子,朕怎么抚养关你何事?”
徐嘉式眉目沉沉,久久没有说话,最后向燕绥伸手。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