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敲定了师徒两人在平沙坊百年庆演上压轴表演。
阮思歌独奏会结束后,终于得了闲开始整理接下来的工作安排,一看才发现娄晓蓉给她接下的商演竟然一度排到明年下半年,甚至还有几家公司要用她的名字来创建琵琶品牌,出售一些附属产品。
她如今心态发生了很大变化,想往琵琶这个行业深耕下去,不想像过去一样用名声一场又一场赶商演赚钱,跟娄晓蓉解释了下,推掉了绝大多数的商演邀请。
娄晓蓉月初由阮常跃带去看起了心理医生,一疗程都不到,效果还不明显,此时听到她这么说下意识想反对发火,转而又看到丈夫冲她直摇头,把话在脑海里过了遍才开口,“为什么?”
“我想潜心让自己沉淀下来。”
阮思歌实在忙不过来,国乐团的工作她不能丢,平沙坊每个月还要去两次,乐源湾还在装修,哪怕一个月有一场商演,都能让她忙昏头。
“那我们可以少接一点。”
娄晓蓉不肯轻易放弃,指了指她划掉的商演,面色为难:“你这几乎推掉了全部的。”
阮思歌坚定地摇头,最后只留下了两个在江礼市的商演。
日子一晃就到了平沙坊庆典当天,坊内坊外热闹非凡,范其都忙得脚不沾地。
夏倦书随郭广平一起来的,去后台看过她后来了二楼包间,包间里师母盛美桦也在,正品着茶,给他指了指桌上的瓷盘,“尝尝这个蜜饯,还不错。”
郭广平哼了声,问他:“现在就开始装修是不是有点早了?”
“你家那房子也不怎么需要装修。”
“不早,毕竟家里还有猫不能赶工时,一天只能装修半天。”
夏倦书笑着坐下,听话拿起一颗蜜饯慢慢品味,视线望向窗下已经搭建完成的舞台。
盛美桦颇为感慨,“今年真是个好年,田田婚期将近,你也紧随其后,我还记得当年你俩在琴房罚站的样子,还没这个窗台高,这一转眼啊,都长大要结婚了,时间过得可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