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病期间,限定了一个时间,阮思歌抓住关键,疑惑反问了句。
“准备把工作室搬去江礼市了。”
“这么突然?”
“不突然。”
夏倦书笑道,“不然,异地多难受。”
这人谈起恋爱来居然这么直接吗?
阮思歌心软成一团,“我以后可以每天偷着开锁跑过来找你。”
“腿伤好了再说。”
夏倦书不赞同,叮嘱道:“下次可别这么鲁莽了。”
阮思歌听话应下,直到脚腕上的冰块化了大半,夏倦书才搀着她回了家,院内静谧,卧房也没动静,看样子是没发现她偷跑出来了。
窗台太高,她脚还崴着,翻不过去,夏倦书小心抱起把人往窗里送,怀里是极轻又温热的一团,一下便抱了起来,正对着窗口的是书桌,阮思歌被送进屋里,半坐在上面,这才想起大门,急忙拉住他衣领,小声说,“那门怎么办?”
夏倦书正准备把手收回来,衣领被揪住,脸又靠近了她几分,喉结滚动,闻言停了手,低下头手臂间就是阮思歌慌张的脸,“从外面也能关上,就是声音可能会大一点。”
“不过我等下把窗给你关好,哪怕听到动静,也不会怀疑你偷跑出来。”
“也是哦。”
阮思歌松了手,手扶着桌边坐稳,“那你等下小心一点。”
夜色昏暗,透过月光才能依稀看清人脸。
这场景……怎么那么像偷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