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蓉笑回:“好的好的,下次有机会再聚。”
母女俩驱车赶回家。
路上娄晓蓉拉着她闲聊,“那个帅哥就是夏倦书啊?”
帅哥?
这个称呼变得可真快。
阮思歌还记得她第一次去延林镇去被拒时,娄晓蓉称他狗东西。
她轻点了下头,“嗯,他就是。”
娄晓蓉又问了遍,“夏倦书吗?”
阮思歌嗯了声。
“上回你不是问我记不记得他吗?”
娄晓蓉开着车,突然想起来,“我刚刚仔细看了看他,别说,还真的挺熟悉的。”
阮思歌一惊,本来歪在车窗上的身子顿时就直了,声音急切:“在哪见过啊?”
娄晓蓉隐隐能想起一个时期,约莫是大女儿思文还在世的时候,她陪着去参加比赛,好像见过一个小少年跟这个夏倦书长得很像。
父母好像都挺有名,瞧着小孩子也贵气逼人。
第一次跟他碰上的比赛,阮思文就输了,在后台哭了很久,说什么家里有后台就是了不起。
之后几次比赛,阮思文更是接连撞上他,次次落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