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思浓也不敢跟她对着干,阮思歌脾气骄纵无法无天圈内皆知,她可不是,形象不能被毁了,只能忍下来。
好家伙。
后台硬真的牛。
怪不得白金园那种货色都能当坊主。
眼见她把路思浓逼到无话可说,范其对阮思歌更欣赏了。
一桌人神色各异吃完了一餐,阮思歌没怎么动,但也没什么人管她,席面散了便第一个出了包间。
众人心有余悸。
晚风徐徐,阮思歌轻舒了一口气,沿着街道散步,没走几步,手机响了下,一个陌生号码,挂断后又接连打来三次,最后忍无可忍才接了喂了声。
听到她声音,段叙瑞可算松了一口气,“姐姐,你终于接了。”
“琵琶修复好了,这两天方便来弦记取吗?”
明明前两天还说下周来取,阮思歌生怕是段叙瑞打来诓人的,反问道:“在江礼市的弦记吗?”
“嗯,是的。”
“这么快啊,那我明天过去取。”
阮思歌笑着应下,想到什么,又多问了句,“是夏倦书刚刚送来的吗?”
“不是,昨天就送来了。”
段叙瑞说到这里,苦不堪言,匆匆几句又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