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你很喜欢这把琵琶吗?”
段叙瑞指了指放在玻璃窗内的琵琶。
“第一次见,有些好奇。”
照理说,依弦记网罗木材的传统,绝对是不缺名贵木材的,也不乏名木做成的琵琶,但偏偏这把不是那么名贵的黑檀木被挂了起来,阮思歌格外好奇,“为什么选择放这把?”
“这个我也不清楚,我刚来时这把琵琶就在了。”
段叙瑞挠挠头,“应该对店主有特殊的意义吧。”
“段叙瑞你又偷懒。”
话音刚落,正主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两人做贼似的齐齐吓了一跳,倒是轮到夏倦书困惑了,“你们在这干嘛?”
段叙瑞指着黑檀琵琶,插科打诨道:“就是觉得咱们的镇店琵琶很特别。”
夏倦书指尖扫过玻璃柜下的任炳两字,语调不自觉慢了下来,沉声解释,“这是他从乐器厂独立出来后制作的第一把琵琶。”
阮思歌一怔,再次望向那把琵琶,依任炳的年纪推算,这把琵琶恐怕年龄也已四十多岁。
段叙瑞也傻眼了,没想到这后头含义在这,乖乖退出去干活。
夏倦书晃了晃手中的钥匙,声音打断了她复杂的心绪,“走吧?马上四点了。”
阮思歌答了声,两人随后跟段叙瑞告别上了车。
段叙瑞还特意敲了几下自己的手机,阮思歌会意,冲他笑了笑,夏倦书不明所以,看他俩仿佛暗号一样,把车开出大门后,才憋不住问:“怎么回事?”
“可能让我记得看微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