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我做买卖,哪有亏的道理?”
在场所有人:“……”
陆勉青一见她,那种对着外人时的疏离中隐带阴狠的客套立刻散了,全部面具卸下,像个等了一早上也没等到姐姐的跟屁虫弟弟。
“你可得了吧。”他腮帮鼓了鼓:“光昨天一晚上就亏出多少?这会儿整个宁州都恨不得将你吃空呢!”
“夸张了啊!”卢菀在他头顶一招呼:“不夜街也就晚上开,白天流水还是照常进的。”
“那恐怕也不够吧……”
阳家家主逐渐了解了卢菀秉性,知道她不会计较,便有些担忧地说道:
“不光是宁州,之前其他州府慕名而来的人也不在少数,这会儿还有更多人往宁州涌,我家客栈的马房都恨不得住满人了!”
这被队友担心被吃空的人却全然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别的州府人也多?那更好了!”
阳家家主:“……”
陆勉青:“……”
二人均是无话可说,心里却已经纷纷盘算起从自己家里挪出一笔钱,只等着不夜街败了,好给她用来周转救急。
唯有龚文之这个老不修,一辈子大风大浪见多了,活得半截入了土,这会儿只对铁坊里面的东西好奇——
他侧头想朝里面看了半晌,却什么门道也没瞧出,干脆问道:
“神神秘秘,两个丫头到底要干什么?”
卢菀摘了围布,笑吟吟看着阳芝,两人对视,又都高兴得忍不住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