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得双手都在跟着用力,指着三房主母说道:“我聘她的时候也给了彩礼!你就算要还,难道她带来的钱不该归我?!”
卢菀冷笑。
“三叔叔这话我听不懂了。”卢菀:“您的意思是说,你出彩礼她出嫁妆,两相抵过互不相欠了?”
三爷:“我,我也没要算的这么清……”
卢菀:“这样吧,要是三叔也给三婶婶生几个孩子,她怎么疼你就怎么疼,她要因为生育承受多少病痛你就承受多少——这才算合情合理,你说是也不是?”
三爷想回嘴却又不敢,只能小声道:“菀主这就是明着欺负人!”
卢菀:“行,孩子你生不出。那三叔用在养妾室养外室的钱也都算你们的家庭支出吧?你倒是快活了,她得着什么了?”
三爷:“……”
他不敢同卢菀逆着来,只能把气窝着;三房主母怔怔的,半晌,将契纸仔仔细细地收在袖子里。
没有坐回丈夫身边,却站在了卢菀身后。
“既然都交上来了,也不必另择吉日再分配产业,时不我待,今日就一块发下去吧。”
经此一事,所有人严肃归座,往日里最能闹腾挑事的三房五房娘子带头认真听着,余下的更是无有不从。
六爷敏锐地从这句“时不我待”里听出了点别的讯息:“是有什么日子要赶吗?”
卢菀:“几位叔叔婶婶还不知道吧,咱们卢家的账目从一年前就开始亏空了。”
“这应该不会,菀主是不是弄错了?”卢四爷眼中满是诧异:“咱们卢家可是……”
“宁州首富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