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呢,这男人最近几天都不让她帮他上药换绷带,老是推辞说自己已经换过了,合着在那儿骗她呢!
齐伯彦心虚地摸了摸鼻子,语气漂浮,不确定地说:“也……也就三五天吧。”
也就?!
桑榆一个凌厉的眼风甩了过去,齐伯彦立刻住了嘴。
其实要不是今天绷带没打好结被桑榆发现了,不然他其实还挺想再装两天的,实在是桑桑对他嘘寒问暖的样子实在太迷人可爱了——
他舍不得啊!
但是这话他可不敢说出来。
“哎呀……桑桑,对不起嘛,我知道错了……”齐伯彦继续敲门,双手扒拉着玻璃门,偷偷摸摸地把门往左推。
才将将开了一条眯眼儿缝,桑榆便敏锐地瞪视过来,说:“你敢进来,我就不理你了。”
齐伯彦:“……”
他默默地又将门拉了回来,头抵着玻璃门继续做反省状。
“哼!”
桑榆见他还算乖巧,冷哼一声,又继续趴在床上玩起手机。
齐伯彦不时地抬头瞄几眼,然后又开始用指甲盖儿刮蹭玻璃门,那种刺耳尖锐的声音虽然音量不大,但是音频极高,刺地桑榆浑身汗毛直竖。
“滋啦——”
那种指甲与玻璃摩擦的声音触电般地难以忍受,就像有一只手在揪着她的心脏一样,整个人烦躁爆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