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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儿走到跟前,桑榆还坐在马背上不下来,齐天逸疑惑地上前,“阿榆,你怎么会和小叔一块儿回来?”

桑榆瞥了眼走到齐家大爷面前说话的齐伯彦,随口道:“哦,就是半路上恰好碰到。”

齐天逸也没怀疑,只是皱眉道:“你不是不会骑马吗?怎么还骑了大马,引导的马夫呢?怎么能让你做这么危险的事?真是不负责任,我刚刚问了现在在岗的几个马夫竟然没人知道你去了哪。”

桑榆安慰他,“没有,是我自己好奇想玩大马,结果路上看风景的时候不小心崴了脚,正好碰上小叔,他就牵着我回来了,马夫我让他提前走了,反正也帮不上什么忙。”

其实是她自己骑马跑了,她前世跑龙套的时候拍过马戏,骑马对她来说信手拈来,马夫没说关于自己的事情可能是怕担责吧,她并不知道齐伯彦“贿赂”了马夫的事情。

说着说着,桑榆确实感觉到自己的脚踝越发疼痛起来,刚刚崴的时候还没什么多大感觉,现在这痛感跟针扎的一样,难忍的不行。

齐伯彦见她面露痛色,连忙将人抱了下来,“你啊你,你要是早说你想玩大马,我就不陪思思了,结果你自己瞎玩还把脚给崴了,阿榆,你叫我说你什么好?”

桑榆窝在齐天逸的怀里,扁了扁嘴,“那我也没想到我这么倒霉嘛。”

两人絮絮叨叨地坐进车里,齐伯彦双手插兜跟在后面默默地看了眼,然后坐上了副驾驶,戴上了耳塞和眼罩。

桑榆和齐天逸小声说话地时候,不时朝前面瞄一下,来时齐伯彦就坐在自己对面,这会儿走了他却坐到了副驾驶上,这是想对她来个眼不见心不烦?她郁闷地咬了咬下唇,连应付齐天逸的心情都没有了。

回到山庄后,桑榆因为脚伤,安分了三天,期间和齐伯彦的关系好像被冰封住了一样。

不但没有丝毫化解的趋势,甚至还越来越僵化了,每回她一到楼下,齐伯彦就各种理由走开,三天下来,竟然没有一回同框的时候,连想亲自道歉都没机会。

“呃……”桑榆无语,她是真的没想到,齐伯彦生起气来竟然这么幼稚,这么孩子气,比之齐天逸竟然更难哄,明明看起来那么稳重大气的一个人。

她叹着气一拐一拐地走出房门,刚准备下楼就看到走廊另一头站着的齐思思,双手抱胸鄙夷地嘲笑她,“哎呦,都三四天了,桑榆姐你这崴伤还没好啊?不会是想故意在我哥面前装可怜吧?”

桑榆面色淡淡,没人旁观的场面下她也懒得应付齐思思,“你觉得是怎样就怎样好了。”

“你!!”齐思思被桑榆这副不痛不痒的模样气了个倒仰,“我哥人不在,你就露出原形了啊,怎么不像昨天一样再装温柔和善了?你这个心机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