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纯伸了个懒腰,不情愿的起床。

毫无疑问,她是被楚飘飘敲了半天门敲起来的。

她知道胡八道这种过敏死不了人,顶多让他多拉几次。

故意多晾了他两个小时。

胡八道这孩子,就是欠收拾。

你听听他说得这叫人话吗!

什么叫她下泻药?

她是那种人吗?

林晓纯瞪了胡八道一眼,“胡八道,你在以小人之心哆君子之腹趁早滚蛋。”

楚飘飘眨眨眼问,“胡八道是谁?师姑,你是不是还没睡醒呢,连名字都叫错了?”

胡八道一看大事不妙,捂着肚子“哎哟”一声,赶紧跑着去蹲厕所了。

“你自己问他,我还没有老糊涂。”林晓纯把药放在桌子上,打了个哈欠,继续入睡回笼觉。

楚飘飘不明所以,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

胡八道蹲厕所,蹲了半天也没回来。

担心得不行。

跑到厕所门口去喊胡八道:“月八哥哥,你好了没有?师姑给你留了药,你快出来吃了,吃了就好了。”

胡八道应了一声:“嗯,我知道了,你去睡会吧。”

楚飘飘怕胡八道折腾了大半宿没有力气,会晕倒在厕所,百无聊赖地在厕所门口等他。

顺便也在想林晓纯口中的“胡八道”是什么意思。

不时用脚写着“古月八”三个字,写了几遍,突然好像明白了什么,朝着厕所里的胡八道大声喊道:“胡八道,你给我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