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的野兔听见动静警惕地竖起了耳朵,在听到某种压抑的女人声音后,吓得一头钻进了林子里。
良久,车子不动了。
沈越帮着林晓纯穿好衣服,又给她整理了一下头发。
温声道:“回我们家。”
“好。”林晓纯知道沈越说的家是她上大学期间,部队奖励给沈越的那一套房子。
刚才由着他的性子在这种地方做羞羞事,想起来都有点脸热。
忍不住掐了沈越的大腿一下:“你就不能坚持到家再做吗,哼!”
沈越抿嘴笑道:“这都怪你咯,你一看我我心里某个角落就痒痒的,然后你知道……”
就有反应了。
林晓纯翻了个白眼,“怪我,怪我,怪我太惯着你。”
当她不知道他是吃醋了啊,大醋坛子。
她又不是海王,不会养鱼。
如果心和身体交给一个人,那么永远都是他的。
不会因为任何不安分因子动摇。
第二天早上,林晓纯慵懒地睁开眼,只觉得腰都快要断了。
醋劲儿怎么这么大?
在车上要了一次后,又在床上要了几次。
直到她累到迷迷糊糊睡着,他才肯放过她。
沈越精神奕奕的脸凑到她面前说:“你以后别搭理那个有病的家伙了,整天姐姐长姐姐短,我听着恶心。”
林晓纯故作不解,反问:“叫姐姐哪里恶心了?”
沈越蹙眉,“一个大男人娘们似的,难道不恶心?”
“大直男。”林晓纯在沈越的唇上轻啄一下,“我听听你怎么叫姐姐?”
“……”沈越比林晓纯大几岁,让他叫林晓纯“姐姐”,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捏了捏她的鼻子说:“那你叫我哥,我听听。”
“哥~”林晓纯脆生生地叫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