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外站了一儿,似乎是在确定一些事情。

然后又突然坐在老沈家门口呜咽起来。

巧嘴婶子正好看到林晓纯她们的车子,赶着来串门。

不巧刚好看见门口大哭的乞丐,暗想表现的机会又来了。

冲上前去,指着乞丐骂道:“缺德玩意儿,你嚎丧呢,也知道谁家好就在谁家门口是吧!你要本本分分地要饭咱还能赏你一口饭吃,你看你这办的是人事吗!赶紧走开,别在这儿污了别人家门庭。臭死了,连老娘的隔夜饭都能吐出来。快快快离远点……”

哭声和骂人的声音可不小,很快引来了院里沈家人的注意。

一家人赶紧出门来查探。

可以预见的是,所有人不由自主地捂起鼻子,皱皱眉。

这还是冬天呢,臭味都如此顶鼻子。

要是换做夏天,估计能把整条街的苍蝇都能招来。

这已经不是洗澡不洗澡的问题。

林晓纯严重怀疑这人拉屎都没擦过屁股。

这味味儿太尼玛恶心了。

呕~~~

呕~~~

呕~~~

呕~~~

……

谁知,乞丐突然爬到沈三斤身边,嚎啕大哭:“呜呜呜……爸……爸,我啊……呜呜呜……”

沈三斤脾气那么坦的人都忍不住发火了,“叫爷爷也没用,离我们家远点,看看把我家人恶心的,你就没有做叫花子的自觉吗,谁给你的勇气,滚蛋!”

“爸……呜呜呜……我是小昌啊……爸……”叫花子不死心地抱着沈三斤的腿,“爸啊……我是小昌……呜呜呜……”

抱得这么紧,沈三斤也忍不住干呕两声,“滚蛋,少冒充小昌,我还能连小昌都认不出来吗!小昌已经死在了煤窑上,人家抚恤金都发了,你少在蒙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