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要将她吃干抹净。

她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还是在那双大手摸索着抚上胸前那没有被开发过的隆起时,忍不住颤栗。

一把握住他的手,“不……不可以。”

她有气无力的声音在沈越听来不是拒绝,而是邀请。

食髓知味,他也霸气了一回,凑近她耳边说:“在床下我听你的,在床上你听我的。”

林晓纯的大脑宕机,还是挣扎着说:“这不是床上。”

下一秒就被腾空抱起。

松软的大床上,沈越如鱼得水,唇不得闲,手也不得闲。

一个扣子一个扣子的解开她的上衣,突然他觉得扣子真是世界上最麻烦的东西。

林晓纯看他笨手笨脚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

沈越惩罚似的在她唇上啄了一下,“你还笑,看我怎么收拾你。”

在奋斗了五分钟之后,两人终于坦诚相见。

林晓纯羞得钻进被子里,沈越埋首在她的胸前,像回到了婴儿时期一样,这种事无师自通。

以前那次是没有思想的,是被药物支配的。

而现在,全凭自己的荷尔蒙支配。

她的每一寸肌肤对他都是诱惑,让他无法自拔。

精神抖擞地耕耘在自己的领地,

林晓纯感觉像坐过山车一样,浅浅泛红的眼眶低垂,水光闪闪的双眸微睁,如同化作菟丝花攀附在他这棵大树上。

随他肆意妄为。

……

骤雨初歇。

她躺在他的怀里,良久才找回被他带飞的魂儿。

沈越轻抚着她的长发问:“还,还teng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