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老不是认真的吧？”

“嗐……”

“……”

马教授听着众人的议论，看向林晓纯，发现林晓纯似乎很不耐烦。

压低声音对林晓纯说：“晓纯丫头，老师就帮到你这里了，你嘴甜点，剩下的自己看着办。”

林晓纯正在想提什么要求，想来想去也没想出合适的。

众人的话她也听在耳朵里，敢情大家觉得胡老要收她为徒，她还要感恩戴德不是？

那就大错特错了，她收起银针，放在布兜里。

布兜已经成了她从中医馆拿东西的掩盖工具。

转身对胡老说：“胡老，你还欠我一个要求，现在我也不缺什么，这个要求胡老先欠着吧。等我哪会儿想起来再去找你。”

“……”胡老捋着胡子说：“一言九鼎，放心吧。我看你资质不错，今天就当着大家的面儿收你为徒。”

林晓纯蹙眉，“收什么徒？我都没同意呀！”

胡老：“……”

窃窃私语的老中医们哑声儿。

大四参会者一副看傻子的样子看着林晓纯，这么好的机会，别人挤破脑袋都得到，她怎么能不要呢？

她怎么能不要呢？

林晓纯扫了一圈，冷声道：“现在在座的各位可看清楚了，你们所有人都欠我一句道歉。？”

众人不敢直视林晓纯的眼睛，装作没听到。

胡老干咳一声，“道歉。”

这声“道歉”说得很有份量，大家再不情愿也都妥协。

也都纷纷表达了歉意。

不是真心实意的道歉，听着也硌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