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纯有些诧异,信封得好好的,着急跑什么?
当她看到信封上苍劲有力的字明白了。
——吾爱晓纯(收)。
沈越这肉麻都如此明目张胆了吗?
吐槽归吐槽,她还是很好奇沈越会在这么厚的信里说什么。
一打开信封她傻眼了,从信封里掉出来好几沓粮票、肉票、布票、食用油票、火柴票等生活用品必须票。
她又往信封里看了看,信封里还有三张张叠得整整齐齐地信纸。
信纸上洋洋洒洒写满了字。
这……
林晓纯不淡定了,两篇絮絮叨叨写了去部队后每天都会记挂她们的衣食住行,担心她晚上能不能休息好,甚至还叮嘱她继续在墙角撒驱蛇药。让她照顾好自己,也辛苦她照顾好两个孩子。
剩下一篇简略地交代了这些票的由来在部队的一些枯燥的日常。
暗道沈越怎么越来越唠叨,一点都不像之前那个寡言少语的冷漠男人了。
心里某个角落却变得柔软,这些票都是他把脑袋别裤腰带上挣来的,自己一张没留全给了她。让她不要担心他,并且强调他在部队用不到,本来也是给她们娘仨挣的,以后会让她们过得更好。
最后一行是盼望她回信。
这几个字很小,但她还是能清楚。
回信还是不回,是个问题?
以至于晚上有点失眠,给他回信吧,实在是无从说起;不给他回信吧,又觉得他毕竟是在为这个家奋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