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听见了能这么尴尬吗!

不尴尬,不尴尬,只要她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沈越不知道林晓纯嘀嘀咕咕地跟狗说些什么,低声道:“你在找什么?”

“额?”林晓纯眸光闪烁,“没,没找什么,吃多了消消食。”

“……”沈越好像没有对她说过,他的视力很好,最起码夜间视物的能力比这条狗强。连她撒谎时脸上细微的表情都能看在眼里,却没有拆穿她。

他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林晓纯身上,声音暗哑低沉,“夜深了,天凉。”

林晓纯怔住,“噢。”

她快速转身跑进了屋里,心跳的节奏有点快,“怦怦怦”地让她慌了神。

紧接着她又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清醒点。

这家伙肯定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不能被他迷惑。

而某个被她怀疑的人,看到放在桌子上的信没了,知道林晓纯看到后,一定会明白自己如今的处境,心里稍安。

自动收拾了残羹冷炙,又把锅碗瓢盆都刷了,给她烧了一大锅洗澡水。

然而等他烧好水,林晓纯已经和衣躺在炕上睡着了。

无奈,沈越只好自己洗。

话说,陆恒远被沈越背回去后,沈越前脚走,他后脚就睁开了双眼。

从窗户里看到沈越渐渐消失在夜幕里,才从口袋里掏出折成飞机的信。

信的内容其实写得很简洁,无非就是熔炉已恢复,待倦鸟知返之类似是而非的话。

表面上看,也没什么重要信息,甚至可以说很普通。

重要的是最后落款上盖章的这个几个字:“九二七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