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恒远不擅长喝酒,不过输人不输阵,硬着头皮说:“喝就喝,我还能怕你不成?”
林晓纯扶额,“你俩怎么这么幼稚,开车不喝酒,喝酒不开车。沈越,你执意要表哥喝酒,那今晚就让表哥在家里留宿。”
留宿?
想什么呢,家里就一个炕,可没陆恒远的地方,除非睡猪圈。
不行,猪圈也不能睡。
只要陆恒远留在家里,就是个危险的存在。
当即收起酒瓶,“为了表哥的安全着想,我们下次再喝。”
话说,他还真不知道陆恒远要走,要知道陆恒远今天走,说什么都不会把酒亮出来。
陆恒远抢过酒瓶:“拿都拿出来了,收什么收。我又不急于一时,明天走也一样。”
林晓纯瞪了沈越一眼,她现在才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家里地方窄,哪儿住得下,她也没想真得让陆恒远留宿。
本意是让沈越收回酒,谁知道陆恒远竟然当真。
沈越沉思片刻,“既然表哥想喝,那我就陪你。你放心,我就是背也会把你背回卫生院。”
陆恒远不置可否,“废话少说,倒酒。”
这两人像较劲儿一样,从傍晚一直喝到黑影儿下来。
林晓纯已经给两个孩子洗完澡,让他们钻进了被窝。
出来时发现两个人都喝迷糊了。
陆恒远甩了甩头:“表妹,你怎么两个头,三个头……”
“不对,表妹你不地道啊,说好了跟我去城里看我妈和几个姨妈到现在也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