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紧绷,只当自己是个和尚,一动不敢动。

睡着的林晓纯乖巧可人,比起她的伶牙俐齿、分毫不让更令他无法拒绝。

蠢女人!

这么没心没肺,万一被别人占了便宜怎么办?

幸好他不是别人。

等下,这个蠢女人能不能老实点?

腿往哪儿放?

喂喂喂,过界了啊!

他当自己是和尚,可不是真正的和尚。

可是某个睡得很不老实的蠢女人根本没有意识,又不满地挪动了腿。

这让他的每一根神经都紧绷着,她每呼吸一下,他的神经都会跟着轻颤。

该死,他定力什么时候这么差了!

虚抹去额头的冷汗,他试着推了推林晓纯,发现越推她,她抱的越紧。

完全像极了没有安全感的孩子。

好在她可能觉得腿硌得慌,不满地翻身转向一旁,沈越才有机会麻利地起身上茅房。

(别问为什么上去茅房,问了也不告诉你们)。

……

第二天早上,林晓纯被沈兰敲门的声音吵醒。

沈兰怯怯地说:“二嫂你起了吗,妈有些不舒服,你看看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