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们还不知道吧,人家赵廷川就是嫌她没文化才娶得苏知青。”
“知道知道,她要有苏知青一半通情达理,有学问,也不至于跟个孩子计较。”
“我听说苏知青因为她受伤了,她可真坏。”
“你们去看望苏知青,听说苏知青出院了,赵廷川还在医院。”
“哟,这么快,我还真不知道。”
“……”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本是谴责林晓纯,一会儿又牵扯到苏若雪和赵廷川。
说来说去都跑偏了,反正没人说她一句好话。
其中巧嘴婶子数落得最厉害,谁都不说了,她还在说。大概是因为哭得最厉害的是她家小孙子淘气(名字叫淘气)。
林晓纯勾唇,带着几分讥诮,“你们说得这么起劲儿,看来都认为我错了。你们家孩子被人拿土坷垃砸,你们很高兴是不是?这么着吧,说那么多废话没用,我喜欢以事实说话。刚才都谁往这儿扔土坷垃了站出来。”
巧嘴婶子跟其他人一样护着淘气反问道:“你想做什么?”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反问她有什么目的。
林晓纯呵呵冷笑,“那么紧张做什么,我能做什么?我不过是让事件重演,看看你们家的孩子被砸了,你们是笑着拍手叫好,还是跟我一样生气。”
众人语塞,谁也不肯按她说得做,做了那就是傻。
林晓纯就那么巧笑嫣然地看着她们嘟囔着离开,沈曼曼和沈子超拉着她的手,靠得更近一点。
对于他们来说,这就是妥妥的安全感。
空旷的大街里不时有阵阵冷风吹过。初春的嫩芽点缀在树枝上,生机勃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