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超也伸长脖子仔细看,看了半天不认识字,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下饭神器,奢侈一回。”林晓纯用筷子夹了一点给沈曼曼和沈子超放在馒头上,这是她前世刚打开瓶盖,没吃几口就放冰箱的存货。
沈越黑脸说:“他们这么小,又病着怎么能吃辣椒?”
林晓纯斜了他一眼,“虽说这个是辣椒酱,但是没什么辣味,他们少吃一点也不碍事。”
沈越皱着眉,“我先尝尝,别到时候辣哭他们。”
谁知道沈曼曼已经咬了一大口,连声说:“好吃,好吃,真好吃。”
沈子超也狐疑地咬了一口,“真得好吃,不辣。”
林晓纯撇撇嘴,“你想吃直说,不用拿孩子当借口,我又不是不给你。”
美味能够共享,也是一种幸福。
听着沈曼曼和沈子超吧唧嘴的声音,沈越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许久未吃过的白面馒头也不香了。
林晓纯偷笑,然后拿过他的馒头,给他夹了老干妈,又递给他。
“吃吧,毒不死你,我还不想这么快做寡妇。”
沈曼曼扬起小脑袋问:“爸爸,什么是寡妇,能吃吗?”
沈越的脸黑了又绿了,“吃你的馒头,哪儿那么多话。”
沈曼曼吐了吐小舌头,边吃边说:“真好吃,我小时候怎么都没吃过呢?”
“你小时候的事怎么记得?”沈子超反问。
但同时又在思考一个问题,“寡妇”肯定不好吃,要不然妈妈不会说不想做,爸爸也不想提起这两个字。
沈曼曼点点头,“好像是这样。”
林晓纯怼了沈越心情大好,往菜窝窝头上放了老干妈美味了很多也再没有恶心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