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记得自己那个时候言之凿凿地和舒明商说:“你凭什么断定我们不能走一辈子?”
所有的情绪涌了上来,她吸了吸鼻子,张了张嘴,又快速地转过头去。
突然腹部一股热流涌了出来。
她摸了摸肚子,意识到了什么,正要惊恐的回到卫生间里,李垚已经脱下外套,朝她扔了过来。
“你来月经了。”
李垚里面只有一件白t,平静地看向她:“不是给你买棉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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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行。
舒可亦拿着手里的大外套。
上周被他气回去的大姨妈,来的可真是时候呢。
舒可亦的脾气倏地上来了:“你买了我就得用啊?”
隔着口罩,舒可亦看不太清李垚的神色,尤其是卫生间的灯光昏黄,照在他脸上更显晦暗不明。
他的眼睛似乎弯了一下。
笑屁啊。
舒可亦心想。
“行,”李垚看了她一眼,才说,“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