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符骁语气烦躁地挥开饶青案的手。
饶青案微怔,收回手,坐正,没再说话。
最近符骁对她的态度有些莫名其妙,有时候看她的眼神总是带着心疼和痛苦,有时候说的话、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的时候总有一种自我厌弃的感觉。
总之整个人浑身弥漫着阴郁的气压。
“案案,对不起。”符骁双手捂头痛苦道,“对不起……”
“你为什么要跟我说对不起?你到底怎么了?符骁?”饶青案忍无可忍,跪坐在车座上,扒拉下他的手,捧着他的脸问。
“好像你住院之后就经常和我说对不起。可是如果不是你,我可能就死在那场洪水里,或者孟知恂的手里……”
“不要说这种话。”符骁急急地捂住她的嘴,“不会的。”
他搂着她的腰抱住,闷闷道:“我不知道,可能又生病了。你会嫌弃我吗?”
饶青案抱着他的脑袋,闭了闭眼,咬牙道:“我说实话,你再跟我莫名其妙地说对不起,我就要打人了。”
“你还我霸气的符骁哥哥。”
……
“自我厌弃?这又是什么?”
饶青案坐在某咖啡馆的里侧座位,皱眉问道。
“这是我在问诊中得出的初步判断,也许是受了什么很大的刺激。”她对面的孙琦叹了一口气说,“可是符先生好像有什么在瞒着我。我也是没有办法才找到您的。”
“什么刺激?”饶青案沉思半晌,“能有什么刺激?总不能是孟知恂对他的刺激,符骁就不像是那种会怕的人。”
“对,我也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