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吧。”段筑回，接着一脚踩在陶淳的左手手掌上，极重，陶淳痛得仿佛手骨碎了一般惨叫。

“也有可能是右手，”段筑苦恼道，“先生，我记忆力不太好。”

接着又是一脚踩在陶淳的右手手掌上，陶淳还没骂完的话就这么消失在痛苦的凄厉惨叫声中。

“很抱歉，小段跟我在国外久了，变得有些野蛮。”符骁带着些许歉意对沈赫说。

沈赫：“……”

“吱呀——”包厢门突然被打开了。

穿着一身笔挺黑西装的石权进了来，看都不看在旁边被折磨的陶淳，对符骁和沈赫说：“抱歉，来晚了。”

“吵吗？”符骁问道。

石权点头。

“小段。”

“是。”段筑叫来两个人，把陶淳拖出去，换到另一个房间去了。

石权坐下，望向符骁问：“要谈什么？”

符骁垂头，一手撑额，一手拿着手机摁着，好像在跟谁聊天。

“谈生意。”符骁头也不抬道，“你脖子上的口红印可以擦擦。”

石权：“……”

沈赫惊奇地看着向来沉稳的石家大少爷窘迫地脸红了一下，借着手机的镜面擦口红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