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青案脸愈加红,羞赧地把脸埋在他颈侧,“我觉得我还是每天给你做早餐吧,这样我也不——”
“还是我以前太小心了,生怕你这个胆小的兔子吓破胆。”符骁在她耳边呼着热气说,“晚上我会早点回来,履行权利。”
越接近符骁回家的时间,饶青案越坐立不安,不知道要干什么,就是总是盯着电视机走神,走着走着脸就又热又红。
门那边响起声音,饶青案的神经瞬间绷紧,看向玄关,不一会儿符骁西装革履的颀长身影就出现在眼前,符骁瞥了她一眼,松了松领带,“吃饭了吗?”
“吃了。”
“嗯。”
饶青案的视线从他骨节分明的手到领带再到脖颈上的喉结,咽了咽口水,晃了晃脑袋企图让自己冷静,“你你吃饭了吗?”
“嗯。”符骁把领带和外套脱下来,往自己房间走去,走了一半回头叫她,“过来。”
饶青案趿着拖鞋过去仰头问:“什么事?”
“洗澡了吗?”
“洗了。”
“那就再洗一次。”
符骁突然把她一把横抱起来,饶青案惊呼一声,“干干干什么?”
“帮我搓背。”
搓完背后,符骁用浴巾包着饶青案抱了出来放到床上,饶青案灵活得像鱼儿进了水里立马钻进被子里把自己埋起来,隐约能看到她好像熟透的耳尖。
符骁躺上床,看着害羞得要命的饶青案有点好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