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白摸了摸自己粗糙的脸,又捏了捏自己身上的肉苦笑道:“你别安慰我了,我现在这样谁要!”
顾云兰握住她的手,“晓白姐你是我见过最积极向上,最乐观的姑娘。像个小太阳一样,总是让人感觉暖洋洋的。”
白晓白并没有因为她的话释怀,叹了口气说:“你说我怎么会长胖,明明干活是最多的,吃得也很清淡,怎么别人都瘦了,就我长胖了呢?大家还以为我偷偷开小灶,你说我多冤枉。”
顾云兰也有些纳闷。
这个年代能长胖的少,照白晓白这么说,长胖确实有问题。
当即说:“晓白姐,我给你号号脉。”
白晓白知道她是学医的,也没反对。
顾云兰找了一个安静的环境,认认真真地给她看了看。
发现白晓白长胖还真是病理性的。
思索片刻问:“晓白姐,你月事正常吗?”
白晓白摇摇头,“不正常。有时候一个半月来一次,有时候半个月来一次,还有的时候一次来半个月。每次来的时候都要我半条命,疼得死去活来。”
“那你怎么从来不请假,疼还坚持干活,这不是虐待自己吗?”顾云兰有些心疼。
白晓白二十岁就来了西南,一留就是五年。
五年来一次都没有回过家,家里亲人死的死,断的断,也没有牵挂。
生活对她很残忍,她却乐观开朗地对待着生活。
这也是顾云兰最佩服她的一点。
白晓白无奈,“我不能搞特殊。都是来建设边陲的,我整天病病恹恹岂不是让人小看。女子也顶半边天,我能证明我也是可以的。对了,我这是怎么回事?”
“你别担心,我能治。”顾云兰安抚道,“可能是受环境影响,内分泌失调,脂肪代谢紊乱导致。”
白晓白不太懂她说的这些词,不过听到能治,马上问:“治好了我就能瘦下去吗?”
顾云兰郑重地点点头,“当然。我不但能让你瘦下去,还能让你的脸像刚来西南一样白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