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程雁南。”陆时檠打断她的话,“你不明白,你爸应该明白了,去首都找孟文革,自会有答案。”

程雁南还是没有反应过来,但是大家已经明白了这中间的是非曲直。

程主任也明白了,就是因为明白了,明白得太晚,才一阵阵心绞痛。

拽起程雁南的手就往外走。

“爸你放开我,我现在就要答案。”程雁南挣脱了半天,都没有挣脱开。

气得狠狠咬向程主任的胳膊。

程主任松开手,反手给了她一巴掌。手指哆嗦着训斥:“是我太纵容你了,还不跟我走!”

程雁南难以置信地捂着脸,眼泪大颗大颗地滴下来。

“爸,你打我……”

“我真是后悔没有早点打醒你。”

程主任越想越觉得完蛋。

不该得罪的人也得罪了,女儿的清白和未来也被毁了。

他从来没有觉得这么失败过。

陆时檠刚刚已经给了他面子,再纠缠下去,恐怕会更难堪。

咬了咬牙说:“雁南,那晚跟你在一起的不是陆时檠,是孟文革。”

“什么?”程雁南踉跄着后退两步,“怎么可能,不可能的。”

顾云兰冷声道:“有什么不可能,陆时檠最近两个月都没回过首都,他宿舍的钥匙也只有同宿舍的孟文革有。你连人都没看清,就敢交付自己,是不是傻!”

程雁南仔细回忆着那晚在床上的细节,一边想一边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