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我疼……”

有人已经去找冯大夫,可远水解不了近渴。

有的人喊着“杨花”的名字,试图叫醒这个瘦得几乎只有一把骨头的小姑娘。

还有一部分人忍不住为杨花叹息,没娘的孩子,能活着已是不易。

许云兰不会医术,凭这多年的生活经验摸了摸杨花的额头,发现杨花烫的厉害。

赶紧去倒了一碗送到杨花嘴边。

这水是灵泉水,可以先缓解杨花的痛苦。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不方便把退烧药拿出来,杨花喝不进去,水都洒了出来。

她只好拿手蘸水,轻轻地拍在杨花脸上。

皮肤表面有水,可以迅速把体表的热度挥散出来。

其他人看着她的操作很是不解,有人忍不住问:“国华家丫头,你咋还给小花洗上脸了?”

“帮她降温。”许云兰给杨花擦完了脸,开始擦手心。

众人只当她小孩心性,没有当回事。

准备给杨花擦后背,杨花却无意识地按住了她的手。

她轻声安抚:“杨花,我给你擦擦你还能舒服些,不然发烧烧坏了咋办?”

杨花始终没松手,等等冯大夫过来的时候,才恢复了点意识。

冯大夫皱起眉头,“不像是风寒感冒,咋会发烧?”

许云兰若有所思,“冯伯伯,外伤会不会发烧?”

“外伤?”冯大夫心头一惊,“普通外伤不会,如果外伤感染的话……”

许云兰感觉就是这样,杨花应该是挨打了,伤口发炎才会迷迷糊糊地喊疼。

她该提醒的已经提醒到,冯大夫见多识广一定会找出病因。

杨花虽然比她大一岁,但瘦得皮包骨,在大夫面前也不分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