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哭又笑，把其他住院的都吓住了。

程母指着她，“她疯了，她疯了，大家都离她远点，快去叫医生。”

单月拖着不断流血的身体，揪住了程序的衣领。

“你怎么可以，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对我！”

“我对你够好了，你还要让我怎么样？”程序一把拨开单月。

单月由于失血过多根本没什么力气，被甩到了一旁。

头晕的厉害，她咬破自己的舌尖，强迫自己清醒。

满眼失望地质问：“是你害死我的孩子，是你为了让我离婚不择手段，你不就是让我离婚吗，我偏不离！我要让你和你的相好永远不能结婚。”

“你真是疯了，现在都说胡话了，看来真是疯的不轻。”程序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说，“这个婚你离也得离，不离也得离。”

单月扬起手抓向程序的脸，程序象征性地躲了下，让伤口落在了脖子里。

正好医生也过来了，他指着自己的伤口说：“医生，她疯了，连我都不认识了，你看看把我抓的。”

单月想抓烂这张虚伪的脸，可她的咆哮在医生眼里好像真有精神病一样，强制给她打了一针镇定剂。

程序打着为她好的名义，让医生开具了精神病证明，把她送进了精神病医院，并且模仿她的字迹签了离婚协议，还按了手印。

单月被离婚了。

由于单月被送精神病院，她的两个女儿暂时留在了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