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谨又问:“你对送他来的人就一点印象都没有?是男是女,有什么标记,或者有什么让你印象深刻的地方?”

医生回忆了回忆,“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送他来的是个光头。”

“光头?”严谨陷入沉思,“是和尚吗?”

医生摇摇头,“这我就不清楚了,”

严谨也没再继续追问,缴纳了住院费,又去了这片的公安局一趟。

他在公安局看到了严一的照片,严一被抱着脑袋,脸也有点肿,怪不得找了这么久都没找到。

公安局已经找到了医生口中的光头,是住在慈云寺的和尚。

严谨记得慈云寺,就是做教官时,带学生们军训时住了一晚的慈云寺。

当天带人就赶了去。

三天后,周慕清找到了周慕安,眼眶红肿。

“慕安,你说你姐夫不会出事吧?我昨天就去刑警队问过,他们让我安心等,可又过了一天你姐夫还没消息。”

周慕安安慰她,“姐,你先别慌。姐夫以前不是也会出去办案吗,一连几天不回来正常。”

“这次不一样,我连续两晚梦见你姐夫浑身是血地让我救他。”周慕清的眼泪掉下来,“他肯定是遇到危险了,你陪我去找找他。”

周慕安为了让她安心说:“要不这样,我自己去找他,你还有孩子要照顾呢,就别去了。”

周慕清甩甩头,“不,我要去找他,要不我心里不踏实。”

“姐,你能不能别任性。”周慕安厉声道,“瑞宝小时候你就任性过一次,你以为他现在每天开开心心就不会因为曾经几年里都没有妈妈的事踏实吗!再说了,你现在还有莘宝,生了他们,你就要对她们负责,别再想一出是一出!”

周慕清愣住了,也被他的话顶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