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吧台也备了老白干。

余年摇摇头,“四哥你真是扫兴。”

陆思甜喝上瘾了,“别管他,柳柳我们喝。”

“干杯。”余柳柳眉眼弯弯。

四人并没有喝到太晚。

余卫喝了白的没醉,陆思甜反倒有点微醺。

余年也没醉和余柳柳走在前面,余卫干脆背起了陆思甜。

陆思甜在他背上很踏实,想起了自己小时候在父亲背上的情景。

那时候母亲还没死,她们一家其乐融融。

她沉浸在自己的美梦里,不知不觉睡着了。

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余母特意给她买了豆汁和油条,让她尝个稀罕。

没想到陆思甜只喝了一口就吐了。

太难喝了,她喝不惯。

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阿姨,我不矫情,只是我实在咽不下去。”

“没事儿,咱这儿还有粥,有酸辣土豆丝。”余母赶紧安抚,“我看这里的本地人都喜欢喝,以为你也会喜欢呢!说实话阿姨也喝不下去,总觉得有股怪味。”

陆思甜用力点点头,“对对对,就是有股怪味。”

余卫把小咸菜推到她面前,“油条就咸菜,你试试。”

“好啊。”陆思甜很享受余卫的关心。

国庆举手,“我喝豆汁,我要喝豆汁。”

余年把豆汁端给他,他倒是喝得挺香。

把大家都逗乐了。

萝卜青菜各有所爱,的确不是所有都有人喜欢。

余柳柳也不太喜欢,早上孙姐煮的小馄饨,蒸的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