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柳柳说得也对,她还有余年和国庆,既然已经脱离了那个家,就不再去想了。

以后专心学习,专心为自己的小家奋斗。

等将来有机会,把孩子和公婆都接城里来住,也算没有白考上大学。

正巧前边有卖冰棍的打断了她的思路,她赶紧过去买了五根冰棍。

一人分了一根。

这点人情世故,她还是明白的。

到了国营饭店,秦胜男熟稔地点起菜。

罗洁看得都肉痛。

在余家,吃喝不曾短缺。

但是这么好的菜,确实也只能在饭店才能吃到。

余柳柳看她吃得小心翼翼,给她夹了点菜。

一顿饭下来,几乎花了她预期的三个月的生活费。

这钱是秦胜男出的,秦胜男一向出手阔绰。

几人吃完饭,又去逛了逛,把开学要用的东西买了。

余柳柳和罗洁回家时,已经是下午六点多。

要不是余柳柳坚持回来,以秦胜男那脾气,还要在外边吃饭。

回到家以后,罗洁忍不住问:“柳柳,你的同学怎么都这么特别,一个出手阔绰,一个能掐会算,要不是还有一个普通的,我都以为我自己不正常了。”

余柳柳抿嘴笑道:“那个也不普通啊,她哭起来能哭上一天一夜不停歇的。而且能精准地卡时间,想哭就哭,想停就停。一百零八种哭法,保管你没见过。”

罗洁瞪大双眼,“有这么夸张?”

余柳柳一本正经地说:“一点都不夸张。”

罗洁发现跟这么多年龄相仿的姑娘在一起真好玩,晚上还跟余年说起了这事。

余年听说她还相信算卦,有点意外。

两人嘀嘀咕咕研究起袁满所说的卦意。

另一边余柳柳也跟周慕安说起今天吓退小青年的事,一想起来就笑得停不下来。

周慕安能从她脸上感受到发自肺腑的快乐,宠溺地抱起她:“媳妇,你是不是忘了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