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陆婷却是实实在在被骄养大的,被保护得很好。
表面上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实际上也有自己的小心机。
甚至还有点小任性。
仅仅是在火车上想要吃瓜子,就能看出来。
火车上只有五香瓜子,她非要原味瓜子。
维持,陆叔舔着脸在其他乘客那里借到一些。
余柳柳手里就有,但是压根就没想惯她这个臭毛病。
下了火车,陆婷想直接跟他们一行人去家属院。
陆叔不想惹女儿不开心,转头对周慕安说:“慕安,你看这……你能想想办法吗?”
周慕安蹙眉,“家属院就那么大地方你们也知道,建议你们住招待所。”
陆婷拽着陆叔撒娇,“爸,我不想住招待所。”
余柳柳冷声道:“不喜欢住招待所,那就住天桥底下。”
陆叔:“……”
陆婷:“……”
陆叔还要求她给女儿治病,不管女儿高不高兴,识趣地住了招待所。
严谨没有回严家。
而是直接陪着周慕清回周家。
他现在最想见得就是儿子,还要跟周父周母商量结婚的事。
尽快给周慕清一个名分,让儿子有个温暖的家。
近乡情怯。
临近家门,周慕清特别紧张。
紧紧抓住了严谨的手。
这才发现严谨的手里已经全是汗。
原来紧张得不止是她,严谨也不次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