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慕安发现以后,马上把她从水里捞出来,放在另外一个帐篷里,给她搭了一条薄毯。

第二天早上,他们都起晚了。

去找严谨的时候,严谨都快憋疯了。

皱着眉头抱怨,“这是什么鬼酒店,想出去一直都出不去。”

余柳柳明知故问,“干嘛啊姐夫,你不会是想偷着出去找姐姐吧?”

严谨被点中心思,有点赧然。

昨晚确实答应了不私自行动。

可始终压制不住想出去找周慕清的心。

余柳柳和周慕安都明白,而且也已经把周慕清安排好。

周慕安开口:“我姐现在在我们的套房,你要不要去看看?”

“要!”

严谨激动,恨不得能瞬移到周慕清身边。

第一个跑到套房门口,不过他没有马上进去,在门口又停住了脚步。

这么多年未见,他心里十分忐忑。

不知道他的清清会不会嫌弃他。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满脸的渣渣胡确实没法见人。

和她分开时,他还是那个意气风发的小青年。

如今,他已是沧桑冷厉的壮汉。

不知道她还能不能接受他。

他该在屋里洗漱一番,刮掉胡子再来的。

余柳柳和周慕安面面相觑,看他在门口踟蹰不前,猜到他可能有点紧张,为了缓解他的紧张情绪,故意问:“姐夫,你现在不会是嫌弃姐姐脸上有疤了吧?”

“怎么可能!”严谨马上否认,“我也好不到哪儿去。”

他脸上的疤也很显眼,都怕会吓到她。

周慕安又低声说:“姐姐现在还没醒,你不用纠结自己的形象。”

严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