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常山撒泼打滚闹了一场,又去丈母娘家找了一趟,结果被打了出来。
媳妇肯定是要跟他离婚的,他现在就是想把自己先前辛辛苦苦存的钱要回来。
可他媳妇根本不是省油的灯,吴常山一分钱都没拿到,眼瞅着过冬了,他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
余柳柳不是心慈手软之人,也没有同情吴常山的闲心。
在吴常山又一次笃定地说她和周慕安考不上时,被她堵了个正着。
她直接问吴常山:“听说,我和周慕安考上大学,你要当众表演吃屎?”
吴常山一看余柳柳越来越妩媚,哪有知识分子的清冷和雅致,更加肯定她不是读书的料子。
非常不屑地说:“就是我说的,咋地,你还不服气?”
余柳柳挑了挑眉,“敢不敢用村里的大喇叭广播一遍???”
吴常山:“有什么不敢。还真以为自己能考上啊!有本事跟我打个赌,你要是考不上大学,脱光了在村里跑一圈……啊!”
啪──
余柳柳还没动手,吴常山的脸已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起来。
周慕安来了!
不管媳妇考上考不上,他都不允许别人侮辱他媳妇。
吴常山没想到周慕安下手这么狠,啐了一口血沫子:“周慕安你个王八羔子,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有本事你当着这多人的面儿打死我,打不死我你都不姓周,你跟老子姓!”
周慕安拳头捏得“咯吱”响,眼里带着嗜血的杀意,又是一拳抡过去。
吴常山吓得当场尿了裤子,尿液顺着裤管流到了鞋里,被冷风一吹止不住发抖。
意外的是拳头没有落到他脸上,被驻村干部马奋斗拦住。
吴常山瘫倒在地上,抱着马奋斗的腿哭诉道:“马干事,你要为我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