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能堵着她在茅房生个孩子出来。

余柳柳出了茅房,质问越聊越离谱的众人:“你们口口声声说我怀孕,说我小产,敢问你们能代表大夫,还是能代表权威?”

“别着急,石大夫一会儿就到。”有人幸灾乐祸,“石大夫可是十里八乡医术最高的,为人耿直,看你咋嘴硬!”

其他人也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行,我等着。我就不信白的还能变成黑的!”余柳柳反倒淡定下来。

医术高最好,就怕来个半吊子。

赤脚医生石大夫姗姗来迟,捋了捋山羊胡子,像模像样地把脉。

一会儿摇头,一会儿叹气。

众人随着石大夫脸上的神色变来变去,加深了心中的猜想,不由得多了几分期待。

周母紧张地看着石大夫,想问又不敢开口问。

就怕石大夫拍板,那再无挽回的机会。

周慕安看不见,听着众人或深或浅的呼吸,也皱起眉头。

通常把脉一分钟即可,再不然换只手用两分钟。

这五分钟都过去了,还没定论。

余柳柳有些不耐烦,都怀疑他是不是庸医,到底会不会看病。

又过了几分钟,石大夫开口:“体虚宫寒,不易受孕。”

“不对吧,她吐得那么厉害,怎么可能不是怀孕?”好热闹的龅牙婶儿凑过来,提出疑问。

又把余柳柳熏得干呕几声。

胃里已经被掏空,什么都吐不出来。

龅牙婶儿来劲了,“看吧,又来了,她又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