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你当初怎么就让季悠然进东宫的,明知道她不是什么好的,居然为她迷惑,如果不是她,怎么会有现在这么一出,更不会有人联想到你的身上。”想起当初的事情,皇后娘娘一肚子怨气。
都怪季悠然这个贱人,如果不是她害了儿子的名声,现如今这事怎么跟儿子扯得上关系。
“母后,您别说这话了……她现在已经死了,事情也过去了,当初也是因为她有用,如果不是用到她……”裴洛安头疼不已。
“既便你不乐意听,本宫还是得说,当时你错了……”皇后娘娘说起这件事情,也有满肚子的怒气。
“母后。”裴洛安震怒,手用力的在桌上一拍,震的上面的茶杯掉了下来,一张看着文静温和的脸,青筋暴起,脸色狰狞。
皇后娘娘没到儿子会如此,一时间被震住,张口结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殿内只有裴洛安粗重的呼吸。
好半响,裴洛安的平息了下来,头垂了下去:“母后,是儿臣……逾越了,可是母后……儿臣……儿臣……儿臣不能想起……这件事情……儿臣心痛如绞……不愿意再去想……是儿臣……错了……”
裴洛安的声音带着几分哽咽,手用力的握着桌子的一角,可以看到他的手在用力。
看到儿子如此,皇后娘娘就算有太多的怨气,这时候也只剩下心疼了,这是她的儿子,是她寄于厚望的儿子。
是她的儿子,也是一国的太子。
为了让他有一国太子的气势,既便在自己面前,自己也要求他以“孤”自称,不必称呼那个和其他皇子相同的“儿臣”!
他不是“臣”,他是君,是和其他所有人都不一样的,就算面对自己这个皇后,他也是一国的太子,也无需低头。
其他人在他面前,都是臣,都是臣子。
如今,这个一向在人前骄傲的儿子,居然低下了他的头,皇后娘娘如何不心疼,一时间对于凌安伯府、对于季氏的两个女子都恨的咬牙。
这姐妹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如果不是她们,儿子又岂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