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坐下吧!”季太夫人挤出了一丝笑意。
“多谢太夫人!”段夫人谢过之后,在一边的锦凳上坐下。
“方才越大人过来,说是觉得烟月的事情,可能有异,是被人劫持走的,但这事怎么可能,当时寒月和伯爷还在,又怎么可能让人劫持走,况且劫持一个什么也不知道的烟月有什么用!”
季太夫人平了平气,感叹道。
段夫人低着头,没接话,静静的等着太夫人说话。
看她这么一副木呐的样子,季太夫人气就不打一处来,果然是一个丫头提上来的,实在没什么眼力劲,如果是肖氏早就接自己的话了。
可现在也没什么办法,只能继续往下说的更直白了一些,“这事闹开了,大家脸面都不好看,你去劝劝越大人,他之前想的是错的,如果真的觉得烟月的事情有异,可以私下里查探一下,但这么没根没据的去刑部说改了案子的性质,不过是让人看了越、季两府的笑话罢了。”
这一次段夫人终于开口了,“太夫人的意思是让我去劝越大人?”
“你是他的旧仆,还是越氏的心腹,由你去劝是最合适不过的了。”季太夫人脸色和婉的道,甚至还难得的对段夫人露出一个笑容。
“太夫人,我就算是想去劝也没有。”段夫人苦笑道,“恐怕我都见不到越大人的面,当年的事情,他是主,我是仆,我一个仆从就算是跟着夫人嫁过来的,必竟已经不是越氏的旧人了。”
“你没办法见到越大人?”季太夫人的脸色沉了下来。
“太夫人,我之前也曾经为了烟月的事情去过越大人府上,当时就没有见到,只有越大人传来的一句话,说我伺主不利。”段夫人眼眶红了起来,她的确是侍主不利,枉有一颗忠诚的心,却没什么用。
不但没护住夫人,之后连三小姐也没护 住。
见她如此,季太夫人知道是真的,恼怒的道:“难不成就没有人能劝越大人了不成?”
“有倒是有一个。”段夫人抹了抹眼泪,迟疑的道。
“是谁?”季太夫人大喜,顾不得斥责段夫人,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