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家门不幸……”季永安低下头,含糊其词的道。
“的确是家门不幸,好好的世家小姐,居然在家里不见了,府里的不说怎么去找人,却说跟人私奔 了,私奔了谁,什么时候认识的,哪里人氏,怎么能让一个男子进到内院的,又怎么和表妹认识的?”
越文寒追问道。
他这身官服代表的就是官方,表示是官方的问话,季永安就算是想搪塞过去,都不能。
“这……这事情……我也不太清楚,是……是肖氏看到的,她那里应当有证据,我只是看了看,想着人都不见了,为了保全一族的名声,也不得不如此啊!”季永安把事情都推到了肖氏的身上,越文寒的话他不好接的很。
“肖氏处有证据,那些证据呢?是什么,季二老爷总是知道的吧?”越文寒没理会季永安的推托之言。
“这个……都是肖氏管着这事的……都得问肖氏。”季永安摊了摊手道,“其实我私底下也找过侄女,可是怎么找也找不到,估计着可能也离京了,想想也是,如果真的是……又岂会留在京中,这不是必然会被找到的吗?”
见季永安一副肖氏已经疯了,他也没办法的样子,越文寒冷笑起来,手在茶盏的盖子上面又掀了掀,“你们就不觉得表妹是被人挟持的吗?有谁会在亲姐姐大婚的时候,偷偷逃离,而且她还是一个孩子吧?”
季烟月的年纪实在是小了一些。
“这……不太可能吧,肖氏是这么……说的。”季永安缩了缩脖子,有些慌,这种事情也只是通知他而已。
具体什么的,他是真的不清楚。
只知道季烟月已经死了,不管怎么说都可以,当然一个世家千金好好的不见了,总得有个理由,私奔的理由不太准确,但也没有其他的理由可以让一位小姐自己偷偷离开,如果不是自己偷偷离开,这接下来就是大肆的查访。
凌安伯府最怕的就是一查再查。
“肖氏说的都是真的?如果说表妹已经死了,季二老爷相信吗?”越文寒目光凌厉的盯着季永安,一字一顿的问道。
这话几乎是诛心的,季永安身子不由的哆嗦了一下,脸色变了。
“季二老爷,肖氏这次害曲府的表妹,那么上一次,有没有可能也害了季府的表妹,以肖氏的心性,连曲府的表妹,跟她没什么关系的,都能下手暗害,那么季府的表妹呢?如果挡了她的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