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这件事情居然没成功,怎么不让她怨恨的连药都用不下去了,她要回府,她是曲府的主母,怎么能呆在这种地方,这个地方让她一再的想起小越氏,小越氏就是死在这里的,这种莫名的感觉,很难受。
仿佛有什么无声的东西在窥探着她,这让于氏晚上有时候都会惊醒。
“夫人,您先别急……”海兰劝道。
“我怎么能不急,我不想在这里呆着,一会也不想!”于氏气愤的一挥手,差点把药碗打翻,海兰急忙把手一缩,把碗小心的先放到了床边的小桌上。
庵堂里的生活自然不能跟曲府相比,既便这已经是庵堂里最好的屋子了,但在海兰看起来,还是跟曲府的柴房差不多,或者说比柴房还不如,至少上面的瓦片也没那么牢靠,那天下雨,有一处地方居然还漏雨。
她一晚上为了接雨,都没睡好觉。
这地方实在是破败,但她也没办法,这个小庵堂原本就不是什么好的地方,能住在这间里已经很不错了,庵主那边的瓦也不好,下雨天也有些遗漏。
庵主也保证了,说这几天就让人过来修,总不能一直漏雨吧!
一到下雨天,整个人都觉得是湿乎乎的。
“夫人,庵主说过几天就来修瓦片,说以后不会再漏雨了。”海兰再次劝道。
“我是说这个吗?我是不想住在这里,管这里漏不漏雨,我要回府,我要回府。”于氏恨恼不已的拍着床板,脸色狰狞。
“夫人,再等等吧,说不定下次……”海兰道,“奴婢跟庵主说了,这接下来庵主必然会把这里安置的更舒适一些!”
“更舒适一些?这么一个破地方能舒适到哪里去?居然把我送到这里来,我是侍郎夫人,是我正真的侍郎夫人。”于氏恨恼的咬牙切齿,只恨不得这个时候那个贱丫头和老家伙出现在自己面前,自己一定要她们两个好看。
居然把自己送到越氏当年出事的庵堂来,别说是巧合,她不相信。
这一定是那个老家伙和贱丫头合谋的,必然是她们,只要她们死了,那就真的是一了百了了。
“不行,我要去找二老爷,我要找他说说事情,他不能让我住在这里,我给他当了这么多年的正室夫人,给他挡了这么多年的事情,不是白挡的,我……”于氏的手狠狠的握紧手边的被子一角,厉声,瘦的成了三角形的眼睛也拎了起来,透着一股子红色和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