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纸条那么旧,怎么就不是真的了!”曲秋燕越发的不服气起来。
“柳景玉怎么不去查,纸条她都得了,以她的身份查起来不是比你更简单吗?她既然能拿到纸条,也应当知道更多的事情。”曲明诚反问道。
“可能……她不太方便,这必竟是她的父亲的事情,子不言父过!”曲秋燕被问住了,顿了顿之后含糊的道。
“你不也一样吗,难道你就可以言父亲的过错?也怪不得父亲借故狠狠的斥责了你一顿,我看着就是自己活该。”曲明诚恨铁不成钢的伸手在曲秋燕的头上拍了一下,“你怎么就吃了亏,还不长记性的呢?景玉县君是那个容易对付的人吗?你这一次不就是因为她吃了大亏吗?”
“可这件事情是曲莫影生母的事情,是那个女人不守妇道,跟父亲有什么关系?”曲秋燕不服气的争辩道。
“你怎么还不明白,越氏已经死了这么多年了,你就算把旧事翻出来又怎么样?丢的是父亲的脸,这让父亲以后怎么见同僚们,又让父亲怎么跟柳尚书一起办公,是大闹起来,把事情翻个底朝天,父亲和柳尚书决裂,相比起来,父亲跟柳尚书决裂的话,吃亏的还是父亲。”
曲明诚替她细细的分析。
听曲莫明诚这么一说,曲秋燕咬了咬牙:“难道就这么放过曲莫影不成?她分明就是一个野种!”
“就算曲莫影的身世真的有问题,你私下里跟父亲说了就行,又何必去拉扯出母亲,还让事情闹成这个样子,柳景玉不是一个好的,她将来是要嫁给太子的,你要进的是景王府,天生就是相对的,她怎么会好心帮你,如果不是她,你就算不能当正妃,一个侧妃是逃不掉的。”
曲明诚气道。
曲秋燕嫁的不好,他也跟着没脸面。
原本还可以借一下景王的势,现在他也没脸说自己的妹妹进了景王府为庶妃,自己尚且如此,父亲那里应当更觉得丢脸的吧!
“可是那个时候,我气的不行,就想着问问母亲,也没想到后来母亲让我去给舅舅传话。”曲秋燕把锅推给了于氏。
“就算是母亲……”曲明诚说了这一句之后,停了下来,然后看了看曲秋燕,“好了,这事就到这里为止,以后你多长一个心眼,这位景玉县君跟你的立场不同,注定了不会真的为着你好,下次跟她打交道的时候,再不要如此相信她。”
“哥,我知道了,可是现在,父亲还斥责了我……我……父亲从来就没这么骂过我!”曲秋燕又委屈的抹起了眼泪。
想起方才曲志震凶戾的眼神,那种眼神几乎带了杀气,曲秋燕一想起来就战栗不已!
“这段时间就别到父亲那边去了,等父亲消消火气,这事压下再说。”曲明诚想了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