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女看向龚越的目光,更是带了激动和崇敬。
“军人就是正义啊,军人好啊!”
林夏走出去很远,还能听到妇女嘴里夸着军人的话。
终于坐上公交车,车上人挤人,林夏瘦小,被挤到贴着玻璃的位置,她身前便是龚越。
龚越手搭在扶手上,不管身后的人怎么挤,车子怎么开,他身子一直稳稳地站着,给林夏留出来一点活动的空间,没有碰到她,却一直护着她。
而一旁的赵长友,被人东挤一下,西挤一下,身子一会儿往前倒,一会儿往后倒。
又一个急刹车,撞到了龚越硬邦邦的身上。
“越哥,救命,扶我一下,我起不来了。”
他后面太多人挤着,让他根本起不来。
龚越嫌弃地看他一眼:“你在军队里面参加过训练吗?”
赵长友嘻嘻地笑着,没有说话。
他要是能吃得了训练的苦,也不会进文工团了,因为啥专业技能都不会,进的还是话剧队。
龚越让他去扶把手,赵长友依旧被挤得不行。
看看赵长友的待遇,再看看自己的,林夏抬头看向龚越。
两天两夜的火车,龚越身上的军装味道并没有很重,依旧能闻到皂角味。
想着这一路龚越对她的照顾,没有多少言语的表示,都是行动上的。
让林夏陷入了沉思,她觉得龚越对她有点过分好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对每个战友的妹妹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