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可以定罪了。你屡次阻拦女同志,在遭到拒绝的同时还想动手拉人,这就是耍流氓。对上级命令不遵从,这就是顶撞领导。笔录做好了吧。”
保卫科同事点头:“都记好了。”
“嗯。”龚越重新看向冯永进:“对于你的罪,我们会商量过后宣布对你的处罚。”
冯永进一听这话,瞬间慌了,他站起来大喊:“龚越,我没有罪!我不承认我有罪,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不怕得罪我爸妈吗?”
龚越勾唇对他笑了一下,眼神中带着不屑又带着些可怜:“你觉得,我会怕吗?”
说完,不管冯永进在后面的发疯,和保卫科同事还有吴文宗一起走出审讯室。
龚越拿着冯永进的笔录,不带任何私人情绪说:“政委,冯永进的罪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按照军律,他要先进行公开批判做检讨,再记过开除军籍。”
吴文宗摸了摸下巴:“这处罚可以,但他爸妈不会同意的。”
“这是军队,不是他爸妈的一言堂。”龚越挑眉看向吴文宗,眼里带着一股狠劲,语气却越发平淡:“就是他爸妈不同意,我也会让这处罚执行下去。”
吴文宗没话可说了,对于军队败类,他也看不惯。
翌日清晨,林夏照常四点从床上起来。
她动作很轻,没有叫醒丁双琴和郭秀华,昨晚上睡觉太晚了,她没关系,喝一杯空间的水就可以充满精神。
但丁双琴和郭秀华正常人体质,还是让她们多睡会儿吧。
“夏夏。”
谁料就在林夏要出门时,郭秀华迷迷糊糊醒了过来:“今天你怎么还是起这么早?”
“习惯了。你再睡会儿吧,少一天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