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不怎么爱笑,也总有人来找她。
不过,想着自己这个班长,本来就是干的老妈子活,她也只能做起知心大姐姐,一个个劝慰着想家、觉得训练苦的女孩子们。
虽然她的话永远都是一个意思:“你改变不了现状,就接受现实吧。”
“来都来了,哭也没用,好好训练吧。”
“想家我也没办法,我也想家呢。”
“别哭了,我不是你爸妈,也不是那些男兵,不会心疼你,哭多了眼睛疼的还是你自己。”
……
林夏不知道是自己话起作用了,还是她们自己想明白了,反正接下来的训练,每个人都表现得很好,哭的情况很少发生了。
新兵训练也不是一直都训练,她们在营地半个月,终于迎来了一天的假期,不过不能出门。
林夏宿舍的女孩,有结伴洗衣服被褥的,有下象棋军棋的,有去看男兵比赛拔河打篮球的。
林夏的衣服平时训练回来就洗了,被褥她手脚快,早已晾晒起来了,下棋她会围棋五子棋,但象棋军棋她还真没学过,至于看男兵比赛,她就更没有兴趣了。
在把这半个月发生的事写好两封信,一封寄给她娘,一封寄给她哥哥后,她准备去炊事班做帮工。
炊事班的人挺喜欢她的,一开始白胖的老班长看到她,并不情愿让她干活,觉得她一看就是娇滴滴的,干不来。
但见了她快速削土豆皮的样子,咽下了拒绝的话。那刀都耍出来残影了,连炊事班专门干这个的都比不过。
“丫头,你咋不去玩,跑过来自找活干。”
老班长一边揉着掺了点白面的玉米面团,一边问坐在旁边“唰唰唰”削土豆皮的林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