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女士咬牙切齿,“那就是一个混蛋、流氓。”
从她的语气可知,不管当初艾司是否性侵成功,他都必然对秦女士造成了性·骚扰。
“那你知道他的女友柳诗眠吗?”
“我当然知道。”
“柳诗眠知道他对你做了不好的事情吗?”
“她知道。”秦女士扬起脖颈,呈现出不屑又防御的姿态。
“那她有因为艾司的事情来为难你么?”
既然柳诗眠和艾司一直是情侣,而艾司又手脚不干净,那他跟柳诗眠之间应该有很大的矛盾,柳诗眠不跟艾司闹掰,那就很可能归罪于第三者,尽管第三者是被迫的。
秦女士冷笑一声,“她?她也是个变态,对于男友的出·轨根本不在意,或者说享受其中。”
“享受?”沈茉难得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她活了六百年了,都无法理解秦女士口中所谓的享受。怎么会有人享受被出轨,还是个女人。
“你听过绿帽奴么?”
沈茉摇了摇头,绿帽她听过,奴隶她也知道,可是这来那个词黏在一起,她顿时不能理解了起来。
“就是一种喜欢看到自己的爱人出轨别人的性x癖,甚至会因为窥见爱人跟别人性x爱而兴奋,常见于男性,而柳诗眠就是极少数女性绿帽奴。”
沈茉瞪大了眼睛,呈现出难得的瞠目结舌状态,“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信不信由你,”秦女士冷漠地道,“不过我可以提醒你一句,柳诗眠有先天性的心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