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二扬唇,眼里里都是向往:“回我们来的地方去。”他这么多年不成亲,不与其他人沾染太深,就是盼着有一日能回去。
王晏之发现,薛二每天捣鼓那辆‘破车’几乎没时间教自己奥数。连一向最闲的薛忠山也开始跟着薛二捣鼓,没有外援,他只能自己翻书研究。
天启朝元光三年,奋斗了三年的王晏之终于在某个夏夜独立解出了第一道奥数题。
整整三年啊,这比他连中三元还要激动。
王晏之捏着那张纸眼圈都红了,立马把手里的纸递给薛如意看。
“如意,我,我解出来了。”
薛如意惊讶,拿过纸张仔仔细细的查看。
外头繁星点点,屋内烛火摇椅,王晏之笑得像个傻子,笑声透过窗棱传到院子里。把正在给汽车点火的薛二和薛忠山吓了一大跳。
薛如意嘀咕问:“你怎么算对的?”这是她阿爹书里头最难的一道。
王晏之:“这不重要。”他直勾勾的盯着她,眼里都荡漾着笑意,“洞房花烛夜,欠了三年了……我……我可以吗?”
薛如意收起纸,乌黑的杏眼瞧着他,忽而就笑
了。眉眼弯弯,灿若春华,主动凑过去亲了亲他。
王晏之浑身发颤,手试探的握住她的肩,确定她没动手后才放心的深入。
细细调理了这么些年,烛火下的王晏之劲瘦挺拔,青袍缓带,散在肩头的墨发衬得面容越发出尘难描。
修长的手滑到她腰下,薛如意能感觉到那双上颤到微微痉挛,她用舌尖顶了顶,急促呼吸两声,拉开俩人的距离,问:“你在发抖,不是有癫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