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佑帝冷冷的盯着他:“那你什么意思?金口玉言, 你想代朕更改旨意不成?”

镇南王连忙请罪:“臣不敢!但……”

嘉佑帝冷哼一声,“但什么……还是说萧妃做的事, 镇南王和三皇子也知道?”

萧妃缓过神,急忙喊道:“皇上, 您要罚, 罚臣妾一人便是,臣妾没做过的事您牵扯臣妾兄长和皇儿做什么?”

嘉佑帝很是恼火, 到现在了她还嘴硬。从前她仗着镇南王在宫里横行霸道, 偷偷弄死了多少人, 他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倒是越发不懂事了。

废太子的事,他已经放过他们一马,现下还敢把手往外伸。

“很好,一人做事一人当是吧,陈奎,快把人送去冷宫,任何人不得探望。”

陈公公带着两个太监去拉萧妃,萧妃居然奇异的冷静,站起身不发一言,自己跟着走了。

镇南王和三皇子身侧的手不自觉收紧,感觉到前所有未的危机。

嘉佑帝看向成云涟,“起先以为你只是信口胡诌,现在看来是早有预谋,侯府二房还有谁参与这件事,如实招来。”

成云涟傻眼了,连连磕头道:“冤枉啊,皇上,臣妇什么都不知道,真的只是不小心把酒水撒如意身上。臣妇也没打算带她去换衣裳,是她自己催促臣妇的,不信您可以问她,当时臣妇儿媳阿莜和玉芳也在的。”

“玉芳你快说,你听到了对不对?”

王玉芳有些愧色,她当时只盯着三皇子看确实没听到。

见她不说话,成云涟连忙去拉陈莜:“阿莜,你听到了对不对,你当时离我最近。”

陈莜抱着睡着的王钰,长睫压低,紧张的摇头:“没有,我没听到。”

成云涟:“你,你们!”她气得险些吐血,怎么有这两个猪队友。

她还要再说,王修得喝道:“云涟,我知记恨如意,但你委实不该瞒着我们做错事。”他朝嘉佑帝跪下:“皇上,念在老成郡王的面子上饶了她这次吧,臣回去一定请家法,不准她出门半步。”